被迫女扮男裝住進男生宿舍。
裝男人的苦,誰懂啊!
舍友一霸道戀愛腦抱著我,發(fā)恨地咬我,說我亂了他的取向?
舍友二清冷校草壓,著我,哭唧唧親我,說我必須對他負責(zé)?
該死的。
我是喜歡男的。
但我不喜歡喜歡男人的男的。
醫(yī)務(wù)室內(nèi),沈知舟正在給我腫脹的腳踝上藥。
剛才體育課上,我運球時崴到了腳,還倒在了沈知舟身上。
這也不算什么大事。
關(guān)鍵是這幾天我的生理期快到了。
胸部又漲又痛,我松了松裹在胸前的布。
沈知舟救我的時候,雙臂剛好緊緊環(huán)在我胸前。
我痛得當即悶哼出聲。
他似乎覺察到什么,停頓了幾秒,緊接著雙臂用力朝我胸部擠壓。
在我呼痛掙扎前又松開了。
雖然他什么都沒說,但這比沒說更可怕。
上完藥后,他握著我的腳,拇指在腳背上輕輕摩擦。
他清冷的眸子帶著戲謔:「江年,你不覺得這很像一個女生的腳嗎?」
我暗暗捏緊床單,收回腳,語氣平淡道:
「這很正常,男生也有骨架小的。」
「是嗎?」他反問。
微涼的大手抓著我的小腿往上移動,直直撫向大腿處。
他側(cè)身靠近我,別有深意的目光看著我身前。
呼吸近得要打在我臉上:「你沒什么秘密瞞著我們吧?」
我一陣心驚肉跳,不著痕跡地后退,語氣仍舊平緩:「沒有。」
「真的嗎?」他淺笑道。
他放在我腿上的手更放肆了,馬上就要戳破我的秘密。
心臟快跳到嗓子眼了。
但我仍舊強行冷靜下來,坦坦蕩蕩地直視他:「你也要學(xué)傅云琛嗎?」
傅云琛是我的另一個室友,據(jù)目前觀察來看,他喜歡男生。
沈知舟因為我的話,移動的手頓住了。
他緩緩撤回手,笑容淡了幾分:「你好好休息,等我上完課就帶你回宿舍。」
說完,他起身就要離開。
我緊繃的神經(jīng)終于放了下來。
松開了被汗水浸濕的手心,躺在病床上微喘著。
忽然,耳邊傳來沈知舟的聲音:
「既然是秘密,那就好好守護,別讓其他人知道了。」
我猛地抬頭。
他握著門把手,扭頭看著我的表情,像是在看一個有趣的玩具。
我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。
他還是覺察到了。
來接我的人是傅云琛。
他進來后先向我展示了渾圓頂翹的臀部,在看到我一如既往毫無雜念的雙眼時,停下了動作。
一米八五的大個子蹲在我床,看著我腫成饅頭的腳踝紅了眼眶:
「江年,疼不疼啊?我?guī)湍愦荡怠!?/p>
說著,他低下頭。
我暗罵一聲死變態(tài),支起身子后退。
果然下一秒,他的臉埋在我的腳剛剛放的位置。
他迷茫抬頭,眸中帶著懵懂和歉意:「抱歉,一不小心。」
我深吸一口氣:「沒事,快帶我回去吧。」
他背過身蹲下來示意要背著我走。
我搖了搖頭:「你抱著我走吧,我胃疼。」
雖然我已經(jīng)裹緊了布料,但女生的身體終究和男生不一樣。
我不想再被人知道我的身份了。
他眸中閃過興奮,彎腰抱起我。
嘴唇狀似無意般擦過我的唇角,頭埋在我的頸窩深吸一口氣。
又在我扇他前又飛快抬起頭,面露詫異:「兄弟,你這么香啊。」
「你要是覺得吃虧,可以聞聞我的。」
說著,他將我抬高,不顧我的掙扎用力將我的腦袋按在他頸側(cè)。
直到我的唇貼了上去,他喉嚨處發(fā)出一聲撫慰的嘆息,才松開我:
「這下我們扯平了。」
我額頭直冒青筋,再良好的教養(yǎng)也無法阻止我扇他巴掌罵臟話:「傅云琛,我*&$θι,死變態(tài)μιλιλε」
他不躲也不惱,臉上掛著紅印子,眸中帶著某種興奮:「好兄弟,再多來幾下,好舒服。」
我硬生生停了動作,語氣微弱道:「快走吧,一會下課了人就多了。」
他失落地應(yīng)了聲,抱著我走出醫(yī)務(wù)室。
我之所以會在男生宿舍,是因為我奶聽信了道士的話。
我和弟弟江年是是龍鳳胎,爸媽生下我倆后不久坐飛機出事了,留下奶奶和我們相依為命。
我和弟弟從小疾病纏身,吃了很多藥也不見好。
后來來了個道士,說我和弟弟命格互沖,必須要分開撫養(yǎng)。
抱著試一試的心態(tài),奶奶讓小姑把我?guī)チ藝猓艿芰粼趪鴥?nèi)。
沒想到我和弟弟的身體逐漸好轉(zhuǎn),沒多久就停了藥。
奶奶既開心又心疼。
開心我和弟弟的病終于好了,心疼我和江年是親生姐弟卻必須要分離。
為了能解除我和弟弟的命格相沖,她嘗試了很多方法,最后卻都以失敗告終。
直到前不久,道士再次出現(xiàn),說:「讓江綿和江年互換身份生活一年,就可以解除命格相沖的問題。」
「切記不要暴露身份,否則就要重新來過。」
于是,兩張機票。
我來了國內(nèi),弟弟去了國外。
距離一年之期,還有七天。
傅云琛走得很慢,十分鐘的路程,他走了快半小時還不到一半,還時不時把我的臉往他胸膛送。
一堆糟心事堵在心口,氣得我破口大罵。
「腿瘸了是不是?找個擔架咱倆一塊躺上去吧。」
「你想喂奶去給學(xué)校剛出生的小貓喂!」
他這才停了動作,黯然地嘆口氣,加快速度往宿舍趕。
下一秒,沈知舟喘著氣攔在他面前,渾身散發(fā)著不善的氣息:「不是說好我送嗎?」
他眸中透著冷意:「憑什么你說送就送,誰還不知道你那點心思,不是說好公平競爭嗎?」
沈知舟神色一僵,連忙否認:「你瞎說什么?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?」
他面露不屑:「我早就看出來了,有什么好否認的?」
沈知舟沒有回答他,低頭看向傅云琛懷中的我:「江年,你要他送你回去,還是我送你回去?」
看著他眼中的警告,我心里一緊,連忙朝他伸出手。
傅云琛后退幾步,懲罰性地加大了抱著我的力道,低頭怒聲問道:「你不是對男人不感興趣嗎?為什么選他不選我?」
我沉默著,兩人就這么僵持著。
不時經(jīng)過這里的同學(xué),詫異地盯著這一幕。
不遠處傳來某個人興奮的叫聲:「啊啊啊,我磕的CP都成真了。」
「江年,兩個都收了,你可以的。」
把我夾在中的兩個男人愣了愣,臉黑了又紅了,用眼神催促我快做選擇。
我牙齦都咬要碎了:「都他媽有病是不是?別送了,放我下來讓我自己爬回去。」
最后是傅云琛帶我走的。
他一直不松手,沈知舟也沒辦法當著眾多同學(xué)直接搶人,只能陰惻惻地跟在我身側(cè)一起回去。
只是今晚過后,學(xué)校貼吧爆了,我和兩個室友的圖片被掛在最上面,還有熱心網(wǎng)友發(fā)了同人圖,是我和他們共浴的畫面。